陆卿菀嘀咕了一句,“反正你就是没打算带我去塞北是吧?”
凤息梧一整个呆住,“你想跟随本王去塞北?”
他神情间全是后知后觉的惊讶和意外,就好像陆卿菀想去塞北这件事有多么的离经叛道似的。
“现在不想了。”
陆卿菀的念头来得快,消失的也快。
见凤息梧不太支持她的想法,便干脆跳过这个话题,“你方才是想说,即便你不再,上京城还有陛下主持大局吧?”
陆卿菀不知道凤息梧为何如此看重景佑帝,但这不妨碍她看得出来,凤息梧对景佑帝是完全信任的。
但她不是凤息梧,她无法像凤息梧一样去信任景佑帝,便开始提前为自己做打算。
凤息梧不知她的心思,还在那儿极其坦诚道:“正是如此。
皇兄活在当世,就成就了许多皇帝终其一生都未曾得到的明君之名,足以证明他是个有能力,有手段的好皇帝。
宁王、靖王尚且年轻,不足为据。
沛国公和徐国公可能有些谋略,在皇兄面前还是不够看。
所以,你不用太担心上京的大局,只要照顾好自己,本王就安心了。”
话说到如此地步,陆卿菀再说什么都显得啰嗦。
她沉默着走到凤息梧面前,“既然你这么放心你的皇兄,那你也尽点力,让他放心吧。”
说着,在凤息梧不明所以的眼神中牵起他了他的手。
凤息梧只觉得眼前一闪,自己就换了个位置。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那些光可鉴人的机器犹如机器一般伫立在房间各处。
比琉璃还透亮的墙壁能看到数丈外的花木,还有许多东西,他看着很像百杏林用的那些器具,却又不太确定。
一点点看过去,有太多陌生的东西,他确认了,这地方,于他是全然陌生的存在。
于是他理所当然的去找带他来到这里的陆卿菀,“这是……”
“大白屡屡凭空出现,我当着你的面大变各种东西,你应该早就生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