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镇定,表情自信,离苏没多想,把针穿好就递给了她。
不一会儿,一声惊呼吓的离苏戳到了自己的手指头,旁边以休息之名商议正事的凤息梧几人也都吓了一跳,忙关切道:“怎么了?”
“没事儿,就是被针扎了一下。”
女子做女红被针扎到的确是很常见的事情,众人也没怎么在意。
然而,陆卿菀这惊呼就跟开了循环键似的,一会儿一声,一会儿一声,这凤息梧就不能忍了。
自己操控着轮椅到陆卿菀身边,还没来得及吭声,就眼睁睁看着陆卿菀又扎了自己一针。
强行将她的手拉过来,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上全是针眼,凤息梧这才知道,扎的不严重,她都忍着,扎疼了才喊出来的。
拿起陆卿菀缝的荷包,不足小孩儿巴掌大的荷包缝了不到五分之一。
凤息梧彻底无语了,“不缝了,瞧你这手指都扎成什么样了,不知道疼的吗?”
嘴上嗔怪着,手里已经拿了金疮药给她涂抹。
陆卿菀不甘心的咂嘴,“没天理啊,我连人肉都能缝的不留一丝痕迹,怎么可能被这么两片破布打败呢?”
“术业有专攻,你堂堂王妃又不用亲自穿针引线,缝衣绣鞋,不会就不会,别为难自己了。”
凤息梧心疼的吹吹她红肿的指尖,“为个荷包把自己扎成这样,傻不傻?”
陆卿菀弱弱的哼唧,“那我不想着成婚这么久,你送我这,送我那,还帮我那么多,我也得有所回报嘛?”
凤息梧心下微喜,面上还一派淡定,“只是这样?”
“你这张脸太招蜂引蝶了,我想给你挂个我自己缝的荷包,好叫人知道你已经名草有主了,怎么,不可以?”
“可以,当然可以。”
凤息梧喜形于色,“不过也不用这么辛苦,不就是宣誓主权嘛,本王着人将你我的尺寸送到了成衣坊,等下山就有情侣装穿了。
还有什么比情侣装更能彰显我们的关系?”
“那可不一定。”
陆卿菀哼哼着,眼珠子滴溜溜直打转,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凤息梧宠溺的看着她,逐渐痴迷而不自知。
一旁的离阳几个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就知道又是这样。
若不是知道王爷和王妃大婚前认识没多久,他们都要怀疑两人早就暗通款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