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一定要把噬心散处理了,现在的你就是高危人士,抵抗力比没解毒的时候还弱,噬心散碰都不能碰,切记哈!”
絮絮叨叨的,像个小老太太,谢时鸾倒是不嫌烦,一一应下。
随即看着陆卿菀收了温和的表情,摆足了神医的架子出门,霎时忍俊不禁。
医院还没建成,但为了更有效的给病人治病,陆卿菀来坐诊的日子,进百杏林治病的患者也是分成轻重两拨的。
孟笙在门口为病人做初步诊断,轻的让孟唐治,重的让陆卿菀治。
每次陆卿菀来坐诊时,她那边排队的人能排到大街上去,这次也不例外。
一群人在作为前等着,靠近门口的位置,一个穿着斗篷的黑衣人站着,身边形成了将近三尺见方的真空地带,没人靠近他。
看到陆卿菀出来,明显蠢蠢欲动,但不知想到什么,还是把脚步收了回去。
他既然不闹事,陆卿菀便当做没看到,径直坐到桌前,“不好意思,前一位病人的病症有点复杂,让诸位久等了。”
病人们忙说没关系,陆卿菀也不耽搁时间,“下一位病人可以过来了。”
她只要上手,没有废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望、闻、问、切,需要哪个做哪个,然后开方抓药,极为干练。
所以病人们即便等久了也不着急上火,不一会儿,就送走了十几个病人。
终于轮到那黑衣人,陆卿菀还没诊脉,对方就道:“能否请神医移步一叙?”
出于对病人隐私的尊重,陆卿菀欣然答应,不过,“看来这位病人的病有点复杂,您能不能到内堂稍候片刻,我把后面几位病人的病给看了,再来给您看病,这样大家都省事。”
对方身形微僵,显然是不乐意,但也忍了,“好。”
如此配合,倒是让陆卿菀有些意外,说了句“多谢体谅。”
随即招呼孟笙,“孟笙,今天的病人差不多了,你带这位病人去内堂稍候片刻。”
孟笙知道这人就是威胁过他们的那个,没好气道:“请吧!”
话说完,自己就先走了进去,陆卿菀只觉得斗篷下的人都要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