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人在这里大家都堵在这里,这样也不太好,他只好把人带走。
很快一个女乘警就过来了,热情的在吴萍旁边坐下,“同志,您没事吧?”
“人是没什么大事,就是心里被吓到了。”吴萍漫不经心道。
女乘警就知道她心里还有气,当即劝道:“同志,我也是女人,我能明白你当时的愤怒,但他不也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事吗?而且你刚才也收拾过他了,这件事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听到这话,吴萍连话都不想说了。
这种话她不知道听了多少,所以才会养成这样的性格。
“既然你们都已经决定好了,我的意见有什么重要的?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这明显是逐客令,女乘务员只好离开。
吴萍拉上帘子躺在床上却没有睡意,好在当天下午她就下了火车。
而男人在得知她下车之后,气得狠狠地砸了一下墙壁,那个女人害他丢了那么大的脸,她就这样走了,那他受的那些委屈和白眼算什么?
他这么想的吴萍不得而知,下了火车之后,她转车去了首都。
三新村,吴萍离开之后,楚念家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吴毅玦天天往后山跑,一转眼就到了十一月底,他们的池塘也挖的差不多了,为了更加的稳固,他们在池塘的边缘用上了水泥。
当水泥干透,将水引进去的瞬间,大家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小吴啊,这池塘就算是挖好了,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三叔迫不及待的问。
他们都乐意帮楚念家干活儿,工钱拿的干脆还不用到处跑,最主要的事吴毅玦从来不会说他什么,对他们还客客气气的,可比在外面干活儿好多了。
“明天我再告诉你们怎么做,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今天早点回去休息。”
“我们不辛苦。”他们从出生会走路就差不多在地里干活儿了,这些事情早就刻在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