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转头看向身旁的季白。
此刻的季白手持一柄染满鲜血的长剑,身姿挺拔如松,脸上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宣旨太监一瞧都吓了一跳,他猛地咳嗦两声提醒道:“那个公主殿下,入了皇城就不要再叫世子之前的名讳了。”
“为什么?”季挽歌诧异的问道。
季白也立马用那残留的锋芒注视着他。
“这不是乱了规矩嘛,毕竟广陵王世子是萧迟啊。”宣旨太监硬着头皮说道。
“那又怎样,他是我的季白就永远都是。”季挽歌心里不快的说道:“你赶紧走吧,看着都碍眼。”
宣旨太监下意识的捂住嘴,不知道哪里说错话了。
一旁的季白倒是因为这一句话,浑身的刺都被安抚住了,嘴角还忍不住慢慢的上扬了起来,足以可见他此时内心的愉悦。
“榕月呢?”季挽歌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才是,她起身在一旁掩体的后方止不住的寻找着,却始终不见其踪影。
季白也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不是叫她躲起来么?”
就在这时,一道袖箭破空而来,射在一旁的树桩上!
季挽歌诧异的走了过去,将袖箭取了下来。
纸上所写:“要想救人,你们两人,就来十公里外的悬崖。”
她看着上面的字迹,眉头紧蹙:“这么明显是冲着我来的了?谁会如此呢?”
“芸娘。”季白轻声说道。
他摩擦着手中的剑柄,眸中渗出了一丝丝的杀意,果然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是了,只有她一心希望我死,其余人多少都要估计一下我的身份,顶着皇家的护卫军也敢带着那些杀手冲出来,如此嚣张,她倒是有几分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