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幸能救得迟儿,那便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以你的身份自然是当不得正妻的!”
榕月见此,赶紧出口阻止道:“伯父,别这样说,她于表哥有救命之恩,不如到时候让她做小吧,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我不会为难她的。”
“也罢。”广陵王收了脾气,摆手说道:“既然榕月替你说话,你以后就做小吧,但是别试图肖想一些你不该想的!”
“现在是因为犬子失了记忆才会对你生出一些情愫,甚至有可能这些情愫不过是因为恩情,等恢复了记忆他自然也是看不上你的。”
“你也就别自讨没趣了。”
季白听闻眼中闪过果然如此的情绪,他就知道其实他的父亲一点都不了解他。
于是他将季挽歌护在身后轻声说道:“父王,不管身份如何,于我而言,她就是我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人!至于你说的表妹,我是断然不会娶的。”
季挽歌怔怔的望着面前高大的身影,她没想到季白竟然能为了她顶撞自己的亲生父亲,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如此。
那心中原本因为那做小的言论而满腔怒火的她,瞬间就熄了下去。
“你!”广陵王气的指着他说道:“你的脾气还是如往常一般的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岂能你自己做主!”
“表哥!你是被她迷昏了头了,你对她的感觉只是恩情啊。”榕月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她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去维护其他的女人。
季挽歌听到这些话,原本熄的火蹭蹭又上来了 ,她一把拉过季白,站在两人面前愠怒道:“你们到底是不是他的亲人?”
“不问他这五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就算了,就在这里对人逼婚?”
话落,她抱着胸讽刺般的对广陵王说道:“我算是见识到了,广陵王!怪不得你会养外室,甚至还让其登堂入室!”
“因为你骨子里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混账!本王也是你能置喙的!”广陵王怒火中烧的抬起手就要给季挽歌一个巴掌!
但是季挽歌丝毫不惧的迎面而上,一双眸子颇具威势的说道:“你句句里都是对平民的瞧不起,我有何说不得!”
话音刚落,季白就迅速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父亲的手腕,警告道:“父王,她是我的人,你动她就是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