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的萧迟不承认自己的姓名身份,只是待在小公主的身边,做他的贴身侍卫季白。
季挽歌从茶香居离开之后,跟季白回到芷兰院待了一阵子,就收到了何泽传来的消息,巧的是,林雅就住在清水巷。
只不过跟他们一个在头一个在尾,所以才没有碰面,也幸好如此。
她准备好了一个斗笠戴在了头上,以后打算出门的时候还是谨慎一些吧。
见她带了斗笠,季白很是听话的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面具也戴在了脸上,两人此时像是见不得光的人夫妻一样,一黑一白。
季挽歌忍不住笑道:“这隔壁的李大娘看到估计得刨根问底下去。”
谁知两人出门就撞见了李大娘,但是人家什么都没有问,一副我懂我懂得样子就转身离开了,嘴里还嘀咕着:“这小年轻玩的就是有兴致,还搞演戏这一套。”
走了不远处的季挽歌闻言,不由得红了脸颊,咳嗦了两声;“成了亲的妇人嘛,思想就是开放了一些。”
“你别往心里去。”
季白强压住嘴角的弧度,默默的嗯了一声,两人就前往了林雅所居住的雅居。
“看院子挺大的,俯视的人也有,真不知道萧子顾对这林雅是什么感情。”季挽歌站在树梢上注视着里面。
至于她为什么会站在这上面,当然是季白抱她上来的。
“给你。”季挽歌将一封信件递给了季白:“将这封信,用袖箭传递给林雅就好,放心这字迹是我模仿着林尚书写的。”
“之前恰好看他写过诉状书,只是他没写完就死了。”
说到这里,她还有些惋惜。
这样就不会让林雅发现,这是她写的了,比较保险一点。
季白点点头,就将信件别在袖箭上,抬起手趁着无人的时候,射在了开着窗户的屋子内,林雅此时就在屋中。
他们亲眼看着林雅谨慎的走了过去将那信件取了下来,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