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是皇家玉章。
季白撇向了地面,抬起脚沉浸式的将那玉碾碎成了粉末,混在灰尘之中,让人看不出一点异样。
不久后陈师傅来到了府中,离得很远就听见了他的笑意。
“你们果然没有忘掉老夫这个孤寡老人啊!还将我特意请了过来吃团圆饭。”陈师傅高高兴兴的走了过来,看见桌子上一大堆的菜熟络的找了个自己的位置
“那些兄弟们都有家室,膝下承 欢去了,总镖头也去了扬州运货,这不就剩我一个人了,还好有你们啊。”他笑呵呵的将手拍在了季白的肩膀上;“好小子,没白疼你!”
季白神色一顿,一双深邃的眸子一直盯着季挽歌。
季挽歌深吸口气,她到底还是说出了口;“是这样的陈师傅,那批货其实是沈长风他们私发下来的盐引。”
“至于为什么运往扬州,那是因为沈长风的外室芸娘是扬州商行苏家之女。”
陈师傅心下一惊,他震惊的说道;“私发?这是违法的?我们运送了一批违法的货物!完了,老大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被牵连啊!”
“起止是被牵连,因为那私发的盐引是顶着我的名义去的,且数量庞大,沈长风为了解决我,可绝对不会说你们是不知情的。”
“他只会说,我们是同流合污早就勾结在一起的。”季挽歌冷笑一声:“而这,只是他们给我的一个教训,让我以后乖乖听话,安分守己!”
“买卖私盐可是大罪!我镖局上百口任命岂不是!”陈师傅吓得直接站了起来,他焦急担忧的说道;“这怎么办?我是能跑,但那些兄弟拖家带口的可跑不了啊!”
季挽歌见时机成熟,她安抚的说道:“你放心,那玉章不是假的吗?只要这个东西是被伪造的,那在大殿之上,我会让他们吐露实话的。”
毕竟关键证据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只是给你提了醒,他日被传话的时候,千万别慌。”
陈师傅叹气,他无奈的说道;“还真给老夫吓到了,早说啊,我这年纪大了可经不起吓。”
见事情都通知的差不多了,几人就开始动了筷子,好好吃了一顿团圆饭。
饭后,陈师傅跟季锦宸下了一会棋后才离开府中,去跟其他兄弟知会去了,毕竟有的人年纪大了,经不起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