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的扫过了这两人一眼,觉得他们说的话都是无稽之谈,之前她的确乖巧听话,称得上贤惠文静,但是得到的确是十六年的欺骗。
倒是现在,不在任人欺负之后,过得反而更加舒心一些。
季白闻言,也听话的收回了手。
他眸倪着沈长风的眼中带着怒火,以及那一丝丝暴戾的情绪。
可就算心中在气愤,还是乖乖的走了回来,在看向季挽歌时,又恢复了往日的乖顺沉闷。
季挽歌自然注意到了他情绪的转变。
她知道,在季白的心里也早已经把陈师傅当成家人了。
毕竟陈师傅那是用心在教导他武学,将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在关心。
而沈长风竟然用陈师傅所在镖局的命威胁他们,最生气的不止是季挽歌,还有季白。
沈长风踉跄着起身,摸了下自己的脸发现,满手都是血,瞬间恼羞成怒:“季挽歌,你懂不懂得适可而止!”
“我当然懂。”季挽歌语气淡淡的说道:“你应该谢谢我才是,季白是个笨的,一根筋,没有我你早被打死了,什么少将军,什么护国公世子,都成为了过往云烟。”
“因为你的玉章连累了他们镖局上百口人命,你是不打算解决了是吗?”沈长风擦了下鼻下流出的血迹,眼神阴鸷的说道:“如果你不打算要,那我们就只能这么做了!”
“反正盐货我们也买完了,粮草我们也得到了,而你就等着我们将印着你玉章的书信呈上去吧,那镖局上百口人命正好给我们挡刀!”
“而你今后再也翻不了身!”沈长风冷声警告一声:“要是你现在跪下求我还来得及!”
季挽歌闻言神色冷静的朝着沈长风的方向走去,就那样伫立在沈长风的面前,眼中是对方耻笑的神情,耳中也是其得意的话语。
“怎么,你现在知道怕了,刚刚不是很神......”
“啊——!”
她伸出手,一把将在案板上的沈长风直接推下了湖中,这次耳边响起的是沈长风的惨叫,和怒骂声。
“季挽歌,你这个毒妇!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