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不管事的公主,也不曾用过这枚印章。”
季白莫名其妙被扣了一大口锅,刚要摆出委屈的表情。
就被季挽歌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她将腰间的玉章扔在了棋盘上。
“不得不说,还是皇兄有先见之明,我本不欲害人,但偏偏人要来害我,就非得看我狼狈的在泥土里才甘心是吗?”季挽歌神色愠怒,显然也是有了脾气。
“不过估计以后那孟栩在来送的信件当中,就会有裂痕了。”她轻笑一声:“拿我的玉章看那么久,有一条道和没有道看不明白吗?”
“需要仔细瞧着半天,还不还我。”
“他们到底要利用我的玉章在做什么。”季挽歌沉思片刻。
“一万石粮草。”季白这时候沉静的出声:“望月山上就是一万石。”
“他们有还朝我要?”季挽歌不理解,这么坑她算什么事啊?
“要是急需,金钱易得,但粮草却......”陈师傅在一旁出声提醒:“我听说附近有商人在大肆的收购粮草。”
“一万石粮草,没有一段时间是凑不齐的。”
商人想要获得盐引,就必须往边境运送固定的粮草,才能到盐运司申请盐引,也就是贩盐的资格。
果然不久之后,那孟栩又上门了,手上拿着那一封信件,也比之前神气了很多。
他这次嚣张的将信件拍在了桌上,直接开口就要钱;“公主殿下,这次你不能否认这上面的玉章是你的了吧?”
“这盐引全是因为你下发的,这钱理应由你出才是!”
季挽歌看着那个信件果然,这上面是有了裂痕的玉章,跟自己怀中那个一模一样,于是她就开始将计就计。
她愤怒的说道:“孟大人,你这是何意!我记得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
“公主殿下得罪了什么人,下官不清楚,下官只是来要钱的。”孟栩行为恭敬,但说的话却句句都是威胁;“要是公主拿不出这些钱,下官只能上报给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