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三追问了好久,季白都闷头不作声的跟个人桩一样杵在那里。

季挽歌顿觉没趣,她叹息一声:“你以后真娶妻可不能这样的。”

跟老牛拉磨一样,得让人推着走。

“娶了,就不能保护了吗。”季白小声嘟囔着,挠着脑袋一脸的困惑,这让本就智力受损的他,更加难以理解了。

“你说什么?”季挽歌没听清。

“没什么。”季白闷声闷气的站在那里,又不说话了。

季锦宸将碗放在了一边,看着两人玩闹,眸中尽是放松。

在宫中他哪怕在床上都要时刻提防这那些算计,与那些皇兄弟们虚以为蛇。

但是公主府内明显的轻松了不少。

难怪那些弟弟们都特别向往成年后入住皇子府。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一阵子,陈师傅都被请了回来,特意教导季白学武。

季挽歌看得出来陈师傅是个资深大师,自然对他是处处尊重。

一个公主能如此谦卑的对他,陈师傅自然也乐得汇报,教导季白的时候也是非常用心,不过季白天赋的确很好。

陈师傅自然也生出了师徒情分。

有时候还会跟季挽歌他们一起坐下闲聊听曲,讲述一下他年轻时执掌天涯快意恩仇的事迹。

“我早些年间在扬州遇到了个非常有学问的先生,以他的学术在朝中当宰相都绰绰有余,每次跟他高谈论阔时,我都能受益匪浅。”陈师傅喝了一口茶水,眼中颇有些怀念。

季锦宸放下了手中的书本,颇为有兴趣的问道:“那师傅现在哪里?”

“他时长游历在贫苦的山村教书,隔一段时间换一个地方,我也不清楚他现在哪里,算起来自从我来皇城安稳下来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他了。”陈师傅说这些话的时候,怅然若失。

“可否知道他姓甚名谁?锦宸对学问这一块颇为感兴趣,要是也能被他指导一二,那真是此生无憾了。”季锦宸笑着说道。

“好像姓周,具体名字我也没问。”陈师傅略表歉意的说道:“若是那天有幸见到,定要将他引荐给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