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千多人,够户部的人忙活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季挽歌松了口气说道:“皇兄,你别提他有多吓人了,昨天晚上他竟然想要杀了我!”
“还好有季白,只是他肩膀受了伤,近些日子恐怕是不能学武了。”
季挽歌双手落在轮椅的扶手上,轻轻的推着皇兄往城内走,边走边说道;“你说那沈长风图什么?他爹已经是最高爵位了。”
“他年纪轻轻也是少将军,甚至还会娶我这个公主。”
“出生就站在了人生巅峰,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锦宸来的时候,也带了随侍,但是自己人,他放心。
于是他也就毫不避讳的说道:“无非就是贪字,贪金钱,贪权势,他现在的身份是高,可是有时候不还是要看你脸色?”
季挽歌皱着眉:“可我们身份摆在这里,我也没有为难过他,甚至我们在宫中也是举步维艰。”
“所以人人都有欲 望,我们想要的是活下去,他想要的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季锦宸看的通透。
也许是常年卧病的原因,反而比其他人更看得开些。
“原来是这样。”季挽歌眼中闪过了然,她大概知道沈长风要做什么了。
“如果我身子骨硬朗,心中也会有一番报复,只是可惜我不能生育子嗣。”季锦宸惋惜的说道。
“皇兄,你不是会好的吗?”季挽歌说道。
“在外,它永远都不能好。”季锦宸安静的回复着。
季挽歌沉默了,以他们的身份的确不能随心所欲,可是她从小向往的就是自由,为了他们一家人的安全,皇兄的病的确不能好。
“知道你一夜未归之后,我就去宫中觐见了,顺便还将这消息宣扬了出去,以后这朝中与他不对付的官员但凡出点什么事情,或多或少都会想到他。”季锦宸淡淡的说道:“心里也会对我们颇为感激。”
私下养兵,用随便一个脑袋想,也知道这些人是处理那些腌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