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靳生！你要知道，你现在所说的任何口供都会成为最后审判判决的证据。你想清楚了，当时卢云被杀的时候，是就你一个人在场吗？”付警官沉着脸，一副严肃的样子说。

顾靳生在对面坐着，样子很狼狈，一副恹恹的样子，但面对付警官的问话，他却很爽快地点点头。

付警官又要问什么，结果听见顾靳生道：“快判吧！你不管问我多少次，我都是这么说。”

付警官蹙紧眉，沉沉看了顾靳生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出去了。

顾昀禾和宋乔就在问询室门口站着，看见付警官出来，二人同时走上来。

“怎么样了？付警官？”宋乔问。

付警官沉眉摇头道：“不太好。”然后看向顾昀禾道，“你父亲咬死说是他自己干的，这样的话，除非有特别确凿的证据，我们警察也只能只对他一个人提起诉讼了。”

顾昀禾眯了眯眼道：“先将他关押好，证据....我们一定会给你们提供的！”

宋乔也急忙附和道：“是的付警官，这件事我们一定不会放弃追查，一定要将所有的凶手，全都找出来，让你们缉拿归案！”

付警官看着顾昀禾和宋乔，顿了片刻，轻叹了一声道：“好。你们也知道，这个案子，上头一直在逼我立马结案，并且原来办案的人手也被莫名其妙地地调离，现在就我一个人在兼任着！所以.....”

“我们明白。”宋乔立马接话道，“您只需要在我们找到证据接收并且将证据提交就好！我相信，如果证据确凿，就算是神仙，也没办法将一个人命案彻底抹掉或者视而不见！”

付警官笑了：“那当然！只要你们找到其他犯人，并且有确凿证据，这个案子，我一定管到底！”

从警局出来后，正好看见疗养院院长开车离开了。

宋乔和顾昀禾上了车，两个人都没着急动，而是坐了片刻，宋乔幽幽道：“院长的视频里只能说坐了两个人，根本看不出到底是谁。顾靳生说，他确实是坐着院长的车进来的，但是另一个人是院长的助理，而院长助理也自己主动承认是自己当天晚上坐着院长的车回来。证据链非常完整，所以这一条线索，看起来已经没办法证明这件杀人案跟顾昀昇有关了。”

“嗯，顾昀昇在这件事上的布局可谓称得上是布局缜密，行为更是谨慎到无可挑剔的地步。”顾昀禾眯着眼，揉着眉心道，“不过没关系，这件事我们应该还有突破口。”

“那个你妈妈病房的护士？”宋乔挑眉问。

顾昀禾点点头。

宋乔笑着点头：“我也想到这个人了，这样吧，我们先回去吃个饭，好好休息睡一觉，然后下午出发去找这个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