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最后的结果就是，宋乔出庭作证，而顾昀禾的案子被定性为正当防卫。

当宋乔站在证人席上，义正言辞地指证茧内各种各样令人触目惊心的虐待行径，还有里面的上到经理，下到清洁工，都对里面的情形一清二楚的时候，下面的齐姜两位普生会高层齐齐站起来指着她道：“你撒谎！我们都是正经八百做生意的！作奸犯科都是下面的人干的，我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宋乔冷声道：“不知道？不知道的话，你们大费周章地购买非法违禁药干什么？难不成是你们自己吃着玩的？！”

这话一出，齐姜二人愣住了。

他们只以为宋乔是夜总会里的一个普通的下等工，实在没想到她竟然还知道违禁药品的事儿啊！

也就是这下意识的一顿，警方这边的辩护律师便找到了攻破口道：“没错，即便是那些女人没有关押在所有的夜总会中，可她们服用的兴奋剂，却是每个夜总会里都有，并且还有很多逃出来的受害者证实了的！对了，还有厨房饮品部的几个人也证实了这件事。”

齐姜二人反应过来，急忙又道：“这件事我们也不知道！”

宋乔笑了，对他们说：“大名鼎鼎的齐姜二将，看起来对普生会内部一无所知，说出去，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大家想想，这像不像一个幼儿园小朋友，做错了事，因为担心父母责骂，于是推拒拒绝承认自己的错误，一脸慌张辩驳的样子？！”

这话一出，引起哄堂大笑。

齐姜二人中的齐如一脸上挂不住了，怒道：“你闭嘴！我们高层的事情，哪容得你们这些厨房的帮佣插嘴？！”

“哦？”宋乔笑了。

本来她还担心这两人心理素质太好，闭嘴不说话，那就完蛋了。

她就算是说破大天，他们两个不承认罪行也没用。

可这个姓齐的竟然就这样喊出声，说明他已经慌了。

这就好办了。

宋乔抿了抿唇，做出一副很得理又胡搅蛮缠的样子说：“你们已经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还嘚瑟什么？！我们就算是帮佣，那也是有正义感有骨气有人格的帮佣！而你们呢？你们连畜生都不如！你们干的事情，损阴德的！小心遭报应呀！”

宋乔这两天在街头逛的时候，见过两个香港大妈吵架，好像就有这两句，她学着就说出来了。

果然，这话一出，那个姓齐的脸色一变，怒不可遏道：“你敢骂老子？！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