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一年,顾昀禾除了初夜那天用他的,其余时间大部分都是用的工具,为的就是折磨她侮辱她.....
而今天,他忽然间发疯,让她深切体会到了,他本人比那些工具更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他抽身离开。
甚至出去的时候,西装笔直,身体从上到下一丝不乱。
不像她,极尽狼狈不说,还双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包厢内,姓陈的还在笑嘻嘻跟其他人玩牌。
他笑道:“还别说,那个宋乔还真的是人间尤物啊!你不知道,那屁股,别提多弹了!还有那腰、那胸....啧啧啧!今晚一定要弄死个小妖精!”
话刚落音,一个玻璃墙上的玻璃忽然倒了,正中姓陈的后脑勺!
他一怔,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后脑勺,手摸了一下又拿到眼前,一看,鲜红地一片。
他都傻眼了,直接一个白眼翻了过去!
大家都在玩牌,忽然看见这样的事故便纷纷上前查看。
其实姓陈的受伤不严重,就是头皮割伤了一点点。
这种包间里都有玻璃,但是玻璃怎么就掉下来了,谁都不知道。
方子语和宋乔回来的时候,包厢都走空了,只剩下一地的玻璃渣子。
方子语回来没找到宋乔,结果发现她靠在洗手间的墙上走不动道,气得以为是被姓陈的吓得,手上还端着一杯红酒,打算给姓陈的狗头喝一杯,结果也没泼成。
倒是在她们两个离开的时候看见了顾昀禾,正在从洗手间里出来,似乎是在洗手,走的时候还将手放到了口袋里。
首先看到顾昀禾的是方子语。
她用手拦在宋乔的前面,让她停下。
然后两个人看见顾昀禾从洗手间直接进了电梯。
“顾狗果然是狗,包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其他人都跟着去医院了,结果他在后头慢条斯理去洗了个手?以他这狗脾气,平日里的业务能手都是吹得吧?”方子语冷嘲热讽道。
平日里,方子语都叫顾昀禾是狗,宋乔都听习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
她对他已经死心,冷了心,所以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再关注。
“走吧,跟我回家,我有事儿跟你说。”
半个小时后,宋乔跟方子语回到了陆俨少给她买的别墅。
“呕!”不远处穿睡袍的女人吐个没完,宋乔则靠在舒适的加长沙发上,蹙眉看着她。
“方子语,你这么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孕了。”
方子语终于吐完了,回过头来,擦了擦嘴,冷忽勾唇:“姐就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