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但南乔要的,首先是成为耀眼的自己,再次是霍尘的太太。”
“她希望大家提起她时会觉得她能干有本事,而不是觉得她只会做一个好看的花瓶。”
霍尘薄唇轻启,眼底划过一丝轻讽:“没人敢这样说我霍尘的太太。”
“再者,做花瓶,也要有一定的本事,难道不是?”
白霜霜:鸡同鸭讲。
她朝霍尘比了个暂停的手势:“OK,fine,我们换个话题聊。”
“霍尘,你能不能把你和陈烬过去发生的事情,都告诉南乔。”
“就这一件事,如果你亲口告诉她,她会很开心的。”
“而且我也向你保证,不管后面发生任何事,她都不会离开你。”
“但如果你不说,我就不敢保证了。”
霍尘眉眼冷淡,从白霜霜的话里嗅到了威胁的意味。
他垂眸冷冷的扫了眼白霜霜,薄唇翕动:“白小姐,哪怕是你陈降的妻子,是乔乔最好的朋友。”
“但你若手伸得太长,我不介意教你做事。”
白霜霜被气的咬牙切齿。
“对于往事,已经过去,我不想过多提及。”
“不告诉乔乔,是为她好。”
“她不适合知道这些。”
“她只需要知道,她的未来有我参与,就好。”
“至于你说的离不离开……”
霍尘倏地一笑,深邃的眸子里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寒意,周身的气压直线下降,冷得白霜霜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她有些恐惧的看向霍尘,正好对上他深不可测的冰冷双眸。
正当她思考要不要接上他刚才说的话时,却听见了霍尘笃定,却又极具嘲讽的声音:
“她敢闯入我霍尘的世界,妄想离开,做梦。”
“……”
明明是八月天,暑气还未完全消散,可白霜霜觉得,此刻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
身上的皮肤被冻得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四肢宛若泡在冰桶里,冷的她骨头缝都在咯咯作响。
他身上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以至于她现在竟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想要咬紧牙关,强装镇定,却因为过于害怕和紧张,牙齿咬合都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