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一口气,“祁大人,我永安县已经许久没有流寇出现了!这件事,您一定要相信下官。”
表明态度,“不过……宁大人既能想到佯装流寇行刺公主的法子,这也是下官管教永旺县不严的缘故。”
猛地跪在地上,膝盖骨滚爬吸湿地上黏腻湿漉的血渍。
去抱祁长瑾大腿,“大人,您可要在圣上面前替我多美言几句啊!”
……
云皎月耳畔传来永旺县县令声情并茂站队的声音。
她默默蹲在地上去看吴晦的遗容。
烟景懊恼万分,“夫人,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吴晦。”
霜商自责附和,“都是我的错。”
周武向来不内耗,劝解,“哪里是你们的错?”
“分明是公主殿下太过疯癫,谁能想到她会一时兴起杀掉这孩子?”
“我们不是公主殿下肚子里的蛔虫,自然对她未知的下一步防不胜防。”
话毕,聂韬拧了拧浓眉,细算起来吴晦之死他得占一大部分责任。
他早该想到,文安公主说要亲自动手为九皇子铲除障碍,是要除掉吴晦的意思!
是他低估了文安公主的杀心……
一个接一个地跪下认错。
云皎月瞳孔晦涩不明,“事已至此,再多悔过也无益。”
心情沉重道,“去买上好的棺椁,将人装殓运回京都吧。”
一日之内经历眼前人过多的惨死,云皎月周身的气场极为消沉。
她望向京都方向,替吉凶未卜的义父担忧。
这时,马儿的身影在地平线处出现。
几名男子疯狂抽打汗血宝马往云皎月的方向赶来。
云皎月见过宋时年之子的画像。
来人勒紧缰绳使马儿发出长啸,马蹄来回不断踩在绵柔草地。
连马背都没下来,也没工夫去问陵墓前究竟发生了何等惨绝人寰的事情。
他慌乱告知,“长瑾,京都出事了!”
“昨日我收到消息,五日前京都发生瘟疫,太医院院使经诊断,言明乃触恶!”
“京都人人自危,九皇子食用了触恶患者污染过的食物,如今危在旦夕。”
“另外安远公主与宋小侯爷也牵扯其中,西宁侯府全府幽禁,连我岳父陆大人也不能幸免,被下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