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无法权衡,帝王猜忌之心,只会愈演愈烈。
难免会怀疑武定侯府不忠。
云皎月依旧觉得自己的思维还不够完善,总觉得遗漏了什么关键要素。
但她想不起来。
没有继续想下去,直接将推导过的纸张撕碎扔到铜盆里。
打开火折子,将纸张烧毁。
进空间继续收尾,把鱼腥草注射液灭菌灯检印字和包装。
隔日,安远公主坠胎一事引发京都民众热议。
百官对如何处置宋元清和赵莺儿的事情,日日吵,夜夜吵。
京都赌局竟然还开了高价赔率,赌两人究竟是否会被处死。
云皎月两耳不闻窗外事,没掺和事情。
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安生日子。
直到数日后,林芙蕖愁眉不展抑郁寡欢,聂韬特地邀云皎月去帝师府看望。
“因为安远公主一事,议政殿唇枪舌剑,连着八九日的日夜热闹。”
“连平日里装得谨小慎微清风高洁之人,都暴露无遗自己的本来面目,数次为姜王西宁侯那一派的人说话!”
“真是令人唏嘘愤懑!”
云皎月和林芙蕖正在绕着各院散步,等着膳房将饭菜做好。
刚到花厅外头,垂花门方向陆崇愤愤不平的声音已经传到耳畔。
陆崇刚从外头回来,打算吃顿晚膳继续去议政殿和人争论。
聂韬拧眉,忧心忡忡劝说,“大人,我看这几日,你还是先称病吧。”
“不要再上朝了。”
陆崇愤怒情绪并未平息,感知到聂韬的真心关怀,摆摆手拒绝。
义正辞严道,“我知道你为我好,但仗义执言、明公正道是我的职责。”
“所谓路逢险处难回避,事到临头不自由。有些话,即使说出来不好听,但还是得说!”
面庞冷硬,反过来教育聂韬,“人要是一贯趋利避害!”
“遇见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恨不得避之若浼置身事外,就只会抹杀自己的气节,摧折自己的筋骨!”
逐渐走到云皎月和林芙蕖所在的花厅之处。
看到两人,神情一滞。
收敛外露不悦的情绪,也没有再据理力争。
轻声嘱咐聂韬,“在两位小姐面前,不要再提刚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