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闷亏,“陛下恕罪!”
“的确如状元郎所言,臣已经重重责罚了司内的兄弟,罚了他们两年的俸禄。”
陆崇愈发觉得扶持祁长瑾没错!
首次和宁顾行打交道,就能让宁顾行吃亏!
得了这个帮手,对他们这种一心为主的臣子而言,无疑是锦上添花!
裴侍郎裴海,见自家女婿被一个初入京都,而且还是差点成了自家女婿的祁长瑾使绊子!
心生不满!
他一边怨愤祁长瑾当初悔婚,若非他悔婚,他的女儿裴瑰就不会被宁顾行强娶!
一边又觉得自家女儿眼光甚好。
当初李大儒前来劝说,言明祁长瑾是被那女子设计,并未和那女子有染,他的女儿裴瑰是信的。
裴瑰深信李大儒的眼光,笃定祁长瑾可嫁!
可后来,祁长瑾竟然还是为了商人之女,弃了和裴家的婚事!
裴侍郎咽不下这口气,“状元郎,就算你能言善辩说得有理!”
“人装得太好,旁人是难以察觉真面目!”
“但朝中文武百官,聚集天下能人贤士!”
“我们为人臣子,本就该各司其职,你句句都在说拱卫司失职!可难道,都察院就不该深刻反省?”
裴侍郎质问,“你何必!为了攻击拱卫司,而特地给都察院开脱!”
裴家自打和宁顾行结亲后,就引起诸多官员不快。
他虽然不满宁顾行这个女婿,不愿得罪不相干的同僚!
但裴家的脸,不能丢!
祁长瑾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
明明被宁顾行和裴侍郎联合对付,可他还依旧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其色的模样。
漫不经心道,“我并未觉得都察院不该深刻反省。”
“只是……裴大人,你并非都察院官员,你怎知他们没有早早地反省过?”
裴侍郎满腔的憋屈,“你!”
“另外,裴侍郎应当听说过一句话,众曲不容直,众枉不容正!”
“邪曲之人聚集,正直人士就会被排挤和攻击,以至于无法立足!”
祁长瑾无意得罪人,主动挑衅的除外。
声音冷冷,“我私以为,陛下英明,而奸佞之臣也已经被关进牢狱。”
“如今的朝堂,定然大多都是正义之士,有那么多的能人贤明之臣,裴大人你又何必苛责?”
言浅意深反击,“难不成,裴大人如此愤慨,是觉得殿内还有不少奸佞之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