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原身的记忆,“我没有对她们动过手。”
“不过上回长瑾二叔想从我身上抢银票,差些占了我的便宜。我一怒之下,略微把他的手给弄脱臼了。”
李大儒大跌眼镜,都把人手弄脱臼了?
还略微?
目光扫向云皎月,被这句话惊得大跌眼镜。
好在云皎月动手是事出有因,算起来对叔伯长辈动手也不算过分。
重重叹气,“我叫你来,是想告诉你。”
“长瑾翻案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其中弯弯绕绕的缘由,我也不和你多说。”
“只是,翻案后,长瑾必定会恢复功名。到时候你们进京,难免会遇到结仇的人。”
李大儒想到这件事情就头疼。
当着云皎月的面,来回踱步,忍不住数落,“我也不是说你人不好。”
“但你也的确阴错阳差,和一位大人物结仇了。”
云皎月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得罪了谁?”
“宁顾行!”
李大儒哎呀一声,显然跟碰上烫手芋头般。
他提醒道,“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你抢了长瑾这个夫婿,人家裴小姐能被人说闲话两年?”
“以前倒还好,你和长瑾远在青州,又被发配到泽州。”
“来日,你们和宁顾行都在京都,他日日看着自家妻子,难免会想到她被你害得两年都不大出门!”
李大儒真心替云皎月担心,“你说说,到时候他给你们夫妇二人穿小鞋怎么办?”
云皎月有点蒙。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和书里男女主碰面的问题。
很头大,原本是个身家清白的男子,在别人看来都是裴瑰的良缘。
更何况是洗清冤屈,重获功名的祁长瑾?
等她和祁长瑾进京,裴瑰议亲不成的对象,就会是现在的状元郎!
那时候,裴瑰指不定又要怎么被人背地里议论。
而‘她’这个罪魁祸首,要是被有男主光环的宁顾行记恨上了,她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云皎月半晌没说话,想到宁顾行睚眦必报,还真开始担忧起来。
良久后,思路渐渐清晰。
认真说道,“聂韬说过,如今的宁夫人,未出阁前是京都出了名的贤良淑德好闺秀。”
“那样一个贤惠仁德的人,要是我真心登门造访和她赔礼道歉,她也未必不会接受。”
李大儒心也稍稍定了。
他在裴家指导裴大少爷念书时,也见过几次裴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