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现在只是采石,根本还没去炼金。
炼金才是一本万利的行当,她又何须分他一杯羹?
开门声音吓得阮元等人一抖!
那道幽深的目光,犹如利刃锋芒一般,猛地袭向阮元和穆艳娇二人。
眼帘中,云皎月发现二人的身后,还跟着几个略微熟悉的面孔。
是阮元在沧州的那群跟班无疑。
“祁少夫人!你可算是出来了!”
“是啊祁少夫人,你要是再不出来,我们哥俩非得被这群人多势众的东西给欺负死!”
程二和李虎此起彼伏的声音落下。
程二知道云皎月的脾气,怕人误会自己影响她看病。
忍着手臂被拧到后背上的疼痛,被迫鞠着身子时,连忙解释:
“祁少夫人,刚刚都怪李富他婆娘说漏了嘴,泄露你在孙鹤家里。”
“我和李虎从山上下来,本来是准备回家给空了的水囊灌水。”
“可谁知道,竟然看见阮元和穆艳娇他们。”
李虎也解释,“祁少夫人,我们知道你在给孙鹤看病。”
“想着不能让他们打扰你,动静这才不可避免地大了些……”
云皎月颔首示意,并没有将差点耽误手术进程的账,错记在程二身上。
她森冷视线扫向阮元和穆艳娇等人,目光带着难以忽视的威严和威慑力。
突然朝阮元走近了几步。
视线停驻在对方身上,情绪令人难以捉摸。
云皎月淡淡讥讽道,“阮大少爷,你刚刚说,你和我这种卑贱的人犯不一样?”
冷不丁嗤笑,“都是人犯,还分什么高低贵贱!”
“虽然我从没有觉得自己卑贱,但我肯定你并不高贵!”
在云皎月看来,她即使是带着三个村子里的人致富,她也并不能称得上是高贵二字。
毕竟,她只是在坚定不移走着共同致富的路子而已。
云皎月眸光倏地深深,敛下算计的神色。
意味深长问道,“阮元,你可是家中独子?”
阮元紧抿着嘴唇,对上这眸子,心底倏地有些犯怵。
他不知所措怔住。
没明白云皎月说这话的意思。
他的确是家中独子,可那又如何?
下一秒,只听云皎月语气彻骨。
话锋一转道,“你们阮家,巅峰时期连祁家落魄时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你凭什么会认为,自己有资格和我合作共赢?”
“难道,就凭你这种狂妄之人自身所携带的无知?”
云皎月眼底闪过轻蔑之意,将阮元的自尊摁在地上狠狠践踏。
笑了,“你许是在蜜罐子里泡太久,以至于已经不知天高地厚、自满愚昧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