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皎月效率极高,很快就做出来三个竹杯。
她不好让祁长瑾在原地等太久,再加上再不回去会有偷跑的嫌疑,也没打算继续做水杯。
于是将竹杯一起抱在怀里,准备快速回到流放的队伍。
可刚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就看见身后有五六个额头上刺有赤色‘奸’字的中年男人,正鬼鬼祟祟轻手轻脚地朝她走来!
云皎月不是蠢货,一看他们这种做贼的模样!就知道是想对她不规矩!
可惜她现在后背有伤……
刚刚一路出来急着做竹杯,也没来得及给自己上药。
她是真不想为了几个淫虫上脑的蠢货,就施展部队里的通背拳,让伤口恶化。
犯人们见云皎月僵在原地不动,还以为是他们人多吓坏了她!
为首的人犯吴千,他油腻摸着下巴奸笑,“呦,是吓坏祁家小娘子了吧?”
“不过小娘子别怕,咱哥几个虽然看着年纪大,但是可会疼人了!放心,哥几个一定会轻些。”
云皎月感觉自己像被雷击中了!
果然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强.奸.犯说的话,都是一如既往地令人作呕和讨厌啊!
云皎月把做好的竹杯小心放在地上,做了个假动作从衣袖里掏东西,凭借意念从空间里拿出了手术刀!
她朝说话的人走近几步,在掏出锋利无比的手术刀时,猛地抬脚,踹向男人裆部!
吴千脸色倏地涨红!
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命根子!疼痛感从根部蔓延全身!
简直是夭寿!要断子绝孙了!
云皎月熟知人体穴位,握住手柄往吴千身上的要害位置捅去。
她捅人的力道恰到好处,既能让人日常行动不受影响,但是又会被疼痛刺激得生不如死。
这几个人犯没料到云皎月居然在身上藏了奇形怪状的刀具!有些后怕。
他们只图色,不玩命!
后退了几步,玩笑道,“我说祁家小娘子!青州到泽州路途遥远,咱们只是好意想和你结个伴,你至于对吴千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