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蒙掷地有声地说:“这可是你说的!你也算是男人,说话必须算话,如果我再看见你们就不是修理她,而是教训你了。”
从修理到教训,语气中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
温建国心惊胆战之余想到小老婆耷拉下来的手腕,心中惶恐,赌咒发誓说:“不会了,我会管好她的。”
王蒙这才满意地从兜里拿出买票剩下的几张大团结说:“你既然想明白了,这钱是你闺女让我给你的,留着自己买烟抽吧。”
温建国接过钱惊喜万分:“多谢姑爷!”
很快低声愧疚地说:“你转告柔柔,是我不对,有手有脚的,以后不会来打扰你们了。”
然后,他把钱小心地揣进兜里,心中盘算,这钱是闺女给的,一定不能让小老婆知道。
他心中气恨:这么多年,家里的钱都被小老婆藏起来了,关键时刻不往外掏。
该说的都说完了,两人默不作声。
女人去洗漱间回来,看到自家男人神情沮丧,以为他没捞到好处,心中暗骂:真是废物!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这趟火车开始检票。
王蒙看到两人捡票完毕走进去,这才转身回来。
半小时以后,他坐车回来了,低声对温柔柔说:“老婆,事情办完,两人送走了。”
温柔柔低声问:“他们不会再回来闹腾吧?”
王蒙摇头说:“不会,那女人怕了;老头收下小钱了,看起来很感动。”
对这样欺负自家小媳妇的极品家人,他毫不愧疚地说出女人,老头。
对这样的称呼,温柔柔不以为然,她就是想分而治之,用老头管住那女人。
老爷子隐约听到他们在说什么,看到两个孙子眼巴巴地看向桌子,明显饿了。
“好了,事情过去就算了,吃饭!”
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起了晚饭。
第二天,他们接到通知,制造快餐面和火腿肠机器托运顺利到站。
他们再次招收了一批转业兵,食品厂很快扩大了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