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娘看了儿媳妇一眼,心中不爽。
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自己有什么资本张狂?
知青怎么了?就比你低不成?
你有什么依仗?
不就是有一个退休老公安父亲和一个做事稳妥的姐姐,还以为自己能学到几分,实际上狗屁不是。
老人忍住气说了句:“常言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人家以后怎么样?你这样的想法要不得!再说,人家现在的工作就比你的工作有技术含量。”
王玉秀对婆婆翻了翻白眼,怒怼道:“妈,我当初就是售货员,现在也是。当初你怎么不和你儿子说清楚,找一个有技术含量的儿媳妇,现在说这些有的没的有意思吗?谁不知道劳动最光荣,你讲什么技术含量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刘大娘刚说了一句话,就被儿媳妇的话怼回去了。
感觉心里憋屈,看向自己的儿子抱怨道:“听听!你媳妇怎么和娘说话?”
刘警官听到自己母亲吃瘪,顿时心疼起来说:“玉秀,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别敲打母亲。她老人家不欠你,更该你的。”
王玉秀不满地看向丈夫说:“是我敲打你母亲吗?是她在敲打我好不好?我都是和她学的……”
三个人在院子里争执起来,气愤中声音越来越大。
从空间里拿出饭菜正想吃饭的温柔柔和王蒙,听到隔壁院子里的争吵顿时无语了。
今天早晨,他们看见隔壁夫妻埋汰了他们几句,本以为他们会收敛了,却发现今天晚上变本加厉了。
温柔柔不满地嘟嘴说:“他们有什么可吵的?我出去看看!”说完走出去。
王蒙担心老婆受委屈,紧跟在小媳妇身后也走出去。
两家隔了道围墙,围墙只有一米半左右。
温柔柔走过去,在围墙这边大声喊:“烦死了,累了一天,下班耳根都不能清净!”
王蒙意味深长地说:“老婆,以后我们下班提前找棉花把耳朵塞上。”
这话听起来和颜悦色,实际上是在打对方的脸。
两人的话传到正在争执的三人耳中,刘家母子顿时满面羞愧。
王玉秀还想反驳几句,却被刘警官满脸铁青的拉进屋去了。
温柔柔满脸笑意,对自家丈夫比划了一个大获全胜的手势。
拉着他回屋,听了听隔壁没有了吵架的动静。
两人心情大好地继续吃饭。
王蒙想起件事说:“黑土地上的这批玉米都成熟了,我想一会进去收了,都种上花生,吃不了可以多换些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