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池说过了,他一定不会让他离开她。
他还说,要和她一辈子在一起,当一辈子她的谢糖糖。
她的眼眶有些烫,飞快地抬起手背抹了把眼睛,快步往房间走去。
如今,她总算明白那些警嫂们的心境了。
先生一离家,真的度日如年,分分秒秒难熬至极,如同身在油锅火海,无力挣脱。
……
昏暗的地下拳室,风里都是冰凉刺鼻的消毒水的气味。
看来为了让他的鼻子好过一些,他们把鲜血收拾得挺干净的。
“蠢货,用消毒水洗血迹,真没人可用了吗?”谢宴池嘲讽着,走向了拳室正中间。
中间有个拳台,铁笼子就摆在拳台上。四周有拴狗的铁桩,上面还有铁链子垂着。
“谢先生,想要玩几把吗?”低哑的男声从谢宴池身后传来。
谢宴池扭头看去,只见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矮瘦男人正朝她走过来。
“和你打,可以。”谢宴池眸子眯了眯,淡声道。
男人的呼吸紧了紧,随即干巴巴地笑道:“谢先生玩笑了,我可不会打。”
“不会打,你凭什么站在我面前。”谢宴池抬手抓起拴狗铁链,在手心里掂了掂,突然甩起来,狠狠抽打在笼子上。
咣地一声,回声刺耳地响起。
蒙面男惊得一抖,好一会才定定神,挤出更干的笑声。
“谢先生真是激情四射啊,对着空笼子也可以威风凛凛。”
“你进去了,那就不空了。来吧。”谢宴池看向他,手指往铁笼指了指。
蒙面男彻底挤不出笑声了。
“你、你认真的?别太过份。”
“不能只有我交投名状,你们也得给我交一份。我要你进笼和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