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珠又倒了杯酒,水蛇一般的身子慢慢往谢宴池身上靠。
“宴池,如果你还像个圣子一样,他们是不会信你的。如果你看不上那些没用的女孩子,我陪你吧。总要交个投名状不是?”郁珠把酒杯递到谢宴池的唇边,娇柔地说道:“稍稍忍耐一下,好不好嘛。”
谢宴池握住她的手腕,一点点摁开。
“不好。”他冷冷地说道:“要么让他滚来见我,要么我把这里变成一只深坑。”
郁珠坐回去,赌气说道:“你这脾气也太冷硬了吧,怎么哄都不哄好呢?”
“你也配哄我?”谢宴池不留情面的嘲讽道。
郁珠双拳紧握,气冲脑门:“你、你也别太狂了,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你的坟墓。”谢宴池握起酒杯,仰头喝光了杯里的酒。
“疯子,神经病、。”郁珠气得起身就走。
跪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不知有多少,只有谢宴池从未给过她好脸色。
她气冲冲地出了门,一脚踹在站在门口的男人腿上。
“还看,去请人过来。”
男人回过神,连忙转身跑开。
其余人又小心地往房间里瞄了一眼。
“他到底什么来头啊,怎么都这么怕他。”有人小声嘀咕。
“别问,反正别惹他。”
“可这是咱的地盘。”又有人不服气地说道。
“你有种进去啊。”有人嘲笑。
大家一瞬间都安静了。
过了不知多久,外面的人腿都站酸了,突然间整个夜场的音乐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便是驱赶顾客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