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在谢嘉朗家吃蛋糕能吃撑。
谢宴池嘴角抿了抿,低声道:“没吃。”
“回去给你做好吃的。”沐念汐兴致勃勃地说道:“那道松鼠鳜鱼,我已经会做了。”
谢宴池心情舒畅地点头,下一秒便听沐念汐说道:“我太厉害了,就吃一次就琢磨出怎么做的,陈耀他们吃了都说好!”
谢宴池:……
所以他是最后一个吃到这道菜的?
“谢总,换个角度,我们就是给皇帝试毒的太监,许修然吃得更多,他比太监还太监。”陈耀敏锐地察觉到谢宴池呼吸声不对,立马说道。
谢宴池拧拧眉,低声训道:“胡说什么。”
“我连太监都认了,答应我休假的事千万别反悔。”陈耀又说道。
沐念汐听得直笑,小手揪住谢宴池的衣领说道:“你不会因为他们先吃了我做的菜生气吧?我那不是想试验成功天再正式端到你面前吗?”
不管什么事,她拿到谢宴池面前时一定是百分百完美才行,才配得上他。
“我哪这么容易生气,松鼠鳜鱼而已。”谢宴池唇角掀了掀,终于伸手揽住了她。
沐念汐后知后觉地发现,今天他手落在她腰上的速度,比以前慢了N倍。以前都是上车就抱着不放了,今天却是她一直自己往他怀里拱。
“我最喜欢你了,以后我学会新菜都第一个做给你吃。”她在他怀里拱了几下,捧着他的脸亲他。
陈耀:好嘞,太监下岗。
“还有一件事要问你,”沐念汐亲完了,细声细气地问他:“我爸做手术那天,下雨了吗?”
“嗯?”谢宴池被她问住了,那天有没有下雨,是晴是阴,时间过了这么久,只能去查当天的天气预报了。
沐海潮当天早上就被推进了手术室,全麻,术后醒来已是深夜,又一个人关在病房里,更是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