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怕曲戈晚上就发飙,。”霍翊跟在他身后,低声说道:“化验出来的东西你应该认识。”
谢宴池看着上面几个化学名称,眸色骤然一凉。
“若我没记错,你犯病的那天,血液里也检测出了这种物质,这东西是可以让人发狂的。好在只有这一种成份,若是其余两种其全了,今天晚上的你,只怕又要让众人震惊了。”霍翊神色凝重地说道。
谢宴池被送走的那年,一个人打了六个人,六个都差一点被他打死。据说场面非常骇人,他一身是血站在一束冷白的光下,谁看谁怕。
可这么多年过去,谢宴池一直没查到到底是谁给他动的手脚。而他有疯子基因的传闻也不径而走,谢家老太爷费了很多手段才把那晚的事压住。
谢宴池把化验单叠好,沉声道:“另外弄一张化验单,别让曲戈知道。他性子燥,会掀了RO。”
“我知道。”霍翊沉吟了一会,说道:“不过,你真觉得RO的人?知道甜品会给你吃的人,其实还有沐海潮。”
“他不至于。”谢宴池摇头道。
“还是小心一点吧,我总感觉沐海潮这时候回来,不太对。”霍翊握了握谢宴池的肩,走向电梯:“我先走,曲戈那儿我会处理好。”
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他转头看去,护士正推着护理车从护士站出来,她们要晚上巡房了。他在窗口站了会儿,慢步回到了病房。
翌日。
谢宴池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了轻泣声,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沈静琪坐在病床前,正拿着纸巾擦眼泪。
“你怎么来了。”他拧拧眉,坐了起来。
“宴池哥你没事了吧?”沈静琪连忙起身扶住了他。
“你不要上班吗?今天不是让你跟着老赵去趟南区?”谢宴池推开她的手,不悦地说道:“虽然是闲职,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好,不然就拿着钱回去好了。”
“宴池哥你不要生气,我们十点才出发,我是挤出时间来看你的。”沈静琪委屈巴巴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