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阵子没来了,沐念汐乖巧地跟在他身后,埋着小脑袋进了门。
以前迎接她的会是那两只兔子,一蹦一蹦地在客厅里,叼着青菜叶子四处藏。但今天它们都很乖地呆在露台的兔子窝里,听到开门声,立着四只黑耳朵趴在栏杆前看。
“你们好呀。”沐念汐走过去,蹲在地上和它们打招呼。
谢宴池走过来,弯腰看了会儿兔子,一低眸看到沐念汐毛茸茸的脑袋,又忍不住想触碰她了。这感觉很怪,只要沐念汐在他面前站着,他就会想碰她。
牵手也好,摸摸小脸也好,总之想要触碰。
“它们好像没有长大。”沐念汐抬头看谢宴池,乌亮的眸子蓦地睁了睁。他隔得好近,再近一点又要亲到了。
这念头刚在脑海里打转,他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没一会儿,沐念汐的脑子里又开始乱成了浆糊……
和谢宴池谈恋爱,不仅伤爹,还伤脑子。
长睫颤了颤,她有些害羞地想闭上眼睛。
“不许闭眼睛。”谢宴池松开她的唇,把她拖了起来,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捏着她的小脸,又吻了下去,“好好看着我。”
不能看,再看她的魂要没了。
在他面前,她那点骨气真不够使的。
“不听话?还闭眼睛,睁开。”谢宴池一只胳膊就夹着她的细腰,把她抱到了一边的酒柜上,一下一下地去吻她的眼皮子。
“再不睁开,我要在这里胡来了。”他的语气更加强势。
沐念汐有些后悔,应该多擦点眼影之类的,睫毛膏,高光粉也应该多擦一点,让他吃瘪!
她刚刚退让了半步呢,他就翘起了他的野狼尾巴,来吃她这只脆弱无助的小兔子了。
“谢宴池,你弄疼我了。”她握着拳,在他心口捶了两下。
“哪儿疼?”他终于放松了一点力道,头低下来和她平视。
长得高真了不起,她都坐桌上了,还是得抬头看他。
“嘴巴,眼睛……有你这样咬人家眼皮子的吗?”沐念汐恼火地控诉道。
谁让她这些天一直不肯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