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沐念汐垂下小脑袋,快步往前走去。
越岭又松了口气,加快步子跟上了沐念汐。
没什么比沐念汐能回到他身边,更让他感觉开心的了,此时他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许多,整个人恨不得能飞起来。
而谢宴池就没这么好过了,从听到她说分手,一双紧锁的长眉就没能舒展开。
谢之恒此时在他的小外室那里,谢宴池向来讨厌这位父亲,他就没有对哪一个女人长情过,一个一个又一个地在外面养着,甚至现在这个才二十出头。
原本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他三十多分钟就开到了,一路上油门踩得能冒出火星子。到了安城别墅,他在车里又坐了会儿,这才下车去按门铃。
过了会儿,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打开了门,看到他站在门口,脸色立刻变得紧张起来,结巴了几句才完整地打了声招呼。
“宴池来了,你爸爸他在午休。”
谢宴池扫她一眼,大步走了进去。
“哪间房?你叫他起来。”他停在客厅正中,神色冷酷地问道。
女人不敢多言,赶紧上楼去叫人。
过了几分钟,谢之恒一脸不耐烦地下楼了。
“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谢宴池盯着他,问道:“沐海潮已经还了谢家一千八百万,是不是?”
谢之恒打量他一眼,神情有些不自在:“怎么?那小丫头说还钱了?”
“你知不知道警方在查他失踪的事,你知不知道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是我们谢家大宅,视频和照片都拍下来了。”
“爱拍就拍,怎么,他能冤枉是我杀了他?”谢之恒坐到沙发上,叠起腿,拿了根雪茄递到嘴边。
那女人立刻坐下去,给他点着了雪茄,还温柔地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
“就为这点小事,你跑来责问你父亲?”谢之恒吸了口雪茄,不满地看向了谢宴池:“我是你老子,不是你仇人,不要每次都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我妈妈的肾,是谁的?”谢宴池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