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你那个没出息的爸!那个女人马上快生了,现在不知道藏在哪儿。”秦琳气冲冲地说道。
“她要生就让她生,你气什么。”谢嘉朗解开衣扣,坐到了沙发一头,朝那几人挥了挥手,“出去吧。”
“我怎么不气,要不是那个贱人生了谢宴池这个野种,我们母子现在能这么难熬吗?你的位置不是十拿九稳?”秦琳越想越气,脸都扭成了一团,“现在倒好,老爷子把他看成眼珠子一样,万一这大权落在他的手里,我们母子怎么办。”
谢嘉朗点了根雪茄,嘲弄道:“所以你当年为什么要离婚?私生子光明正大成了谢家的骨血,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还不是因为你爸在外面有女人。”秦琳见儿子嘲讽自己,立刻就炸了,“你胳膊肘别往外拐!你弟弟不争气,你总不能不管妈妈吧?”
“妈,我心里有数。野种就是野种,还真能和我争不成?”谢嘉朗掸了掸雪茄,胸有成竹地说道。
“你最好是有把握。”秦琳环起双臂,嘟囔道:“还有那个沐念汐,谢宴池一回来,她就敢来我面前甩脸子。你把她也给我收拾掉。”
“沐念汐?”谢嘉朗眯了眯眼睛,脑子里浮现出沐念汐白皙皎好的小脸,嘴角牵了牵,“她倒是出落成个美人了。”
“我警告你啊,玩玩算了,别给我闹事事了。老爷子最讨厌沐家人。”秦琳拧眉,小声警告道。
“我有数。”谢嘉朗眼里闪过一抹阴郁的光,捏着雪茄的手指慢慢掐紧。
好像,已经握住了沐念汐那盈盈一握的腰。
……
谢宴池一夜无眠,担心她还会有别的幻觉出现,所以一直靠在床头上看文件。直到下半夜时,见她实在睡得安稳,这才躺在她的身边睡着。
沐念汐累了一晚上,生物钟仍是在七点钟时准时把她唤醒了。她翻了个身,只觉得身下硌得慌,拱起腰一看……
妈呀,怎么有条绳子还有个药瓶。
脑子里嗡嗡响了半天,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了昨晚找越嫣求助的事,出现幻觉前的一幕一幕都回忆起来了。
完了完了,她都对谢宴池做了些什么?有没有把他连夜吓得背上房子逃跑?
沐念汐正臊得想挖地洞时,突然又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她听到了不属于她的呼吸声。慢慢地转过头看,只见谢宴池就躺在身边,一只手搭在额上,密睫轻合,睡颜正深。
老天,千万别告诉她,他在这儿呆了整整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