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池站了起来,一眼就看清了照片。
这也叫睡衣?巴掌大的几片布料凑在一起,她想要穿这种东西?
“不是越岭的话,带来我看看,什么样的男孩子。”谢宴池沉声道。
“真的不是谈恋爱,我要是恋爱找男朋友,一定会告诉小叔叔。起码也要找小叔叔这样好看有本事的男生啊。”沐念汐胀红着小脸,吭哧着解释,“这就是个神经病,等我办完事就删了他。”
“买你酒的客户?”谢宴池一下子就想到了她的兔子装事业。有些男人就是不要脸,打着买酒的旗号,哄骗小姑娘。
“不是,真不是。小叔叔你不要问了,我会解决好的。”沐念汐不知道要怎么继续说下去,索性夹着尾巴往房间里逃。
谢宴池长眉渐渐拧紧,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这才捏住领扣,啪地一下,拽开。
哪里来的狗东西,油嘴滑舌,也配来染指沐念汐?
“陈耀,查一下她卖酒的场子里,有没有姓赵的客户。”他拿起手机,给陈耀打了个电话。
把这姓赵的逮出来,削了他身上的那把X,让他滚。
沐念汐回到房间,用冷水洗了几把脸,可小脸还是烫得吓人。
都怪那个姓赵的!
她冷下小脸,抓起手机在三人小群里召唤越嫣和越岭。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越嫣气得立刻开始直播磨菜刀。
“削不死他,臭不要脸的东西。”
“我明天约他出来,把东西准备好。得让他替我办事,还不敢吭声。”沐念汐果断地说道。
“放心。”越岭气愤地说道。这几天正愁气没地方撒,很好,现在有条赖皮狗自己撞上来了。
沐念汐放下手机,犹豫了一下,小心地挪到了房门口,拉开了一点门缝往对面看。
谢宴池刚进房间,他没关房门,正一边走,一边脱。先是衬衣,从身上拽下去,胳膊一挥丢到了地上。然后抽皮带,一点点地抽出一半,然后猛地一拽,整条抽了出来,啪地一下,也丢到了地上。
从动作和挺得笔直的背影看,似乎仍在怒气值持续增长中。
他是不是觉得她不学好,这几年都在胡作非为?
沐念汐觉得很冤枉,可又没办法解释。谢宴池一旦插手的话,势必会和谢家的关系再一次闹僵。万一老爷子又一次把他送出国,那怎么办?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十年,不想再来一次十年的离别。哪怕只能远远地看着他,她也觉得挺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