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要状告监察司之主沈赞,弑君弑父,杀妻杀子。”
陈御史跪伏在叶沉央桌案前,将头磕在地上,力道丝毫未收,听着都替他疼。
叶沉央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案。
良久,才缓缓开口:
“陈御史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他沈赞是何人,如今的朝堂无人可与之相较。
离那至尊之位不过半步之遥。
“臣知道,但也不能容忍这般小人蛊惑陛下。”
“哦?”
叶沉央清冷的目光扫过,陈御史只觉得额上冒出一阵冷汗。
“沈阁主是皇后表兄,太子的舅舅,沈家家主,又是从龙之功,何来蛊惑朕一说?何况若是说弑君,朕也脱不了干系。”
把玩着手上的扳指,叶沉央略带戏虐的看向他。
只一个从龙之功,就足以保沈赞三代无忧。
可陈御史却早知叶沉央不喜监察司,未当皇帝之时,便提出过该取消监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