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丞相向来爱民如子,便是真的做了什么违背朕命令的事情,朕也不会忍心责罚。更没有像皇婶说的一般幽禁深宫。”
翩翩我公子,机巧忽若神
提起苏寒弦,举国上下,无人不称赞。
敛元二年,岭南水灾,苏寒弦开仓放粮,亲赴前线。
敛元三年,自掏腰包修建学堂,供寒门子弟读书。
敛元四年,平城瘟疫肆虐,他携京中医师三日不眠不休赶往。
敛元五年,受宰相之位,百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叶子慕一手撑着书案,一手按了按眼角:
“苏大人一到冬日里就旧疾发作,皇婶是知道的。”
“朕自幼也没什么挚友,便将小侯爷和苏大人,都接到宫中养着。也不知是哪个不怀好意的,在皇叔和皇婶面前如此编排朕。”
这话说的不假,苏寒弦一到冬日里几乎受不得一点风霜,严重时缠绵病榻数月也是有的。
苏梵音乌扇般的长睫微垂,眸子轻移,与叶沉央对视一眼,立马改了方才的态度:
“陛下见谅,得知兄长有难,我这个做妹妹的自然着急。”
“关心则乱,朕不怪皇婶。正好也快到年下了,朕正好同皇叔过个团圆年。”
苏梵音提议去探望苏寒弦,叶沉央虽一直未开口,但起身的动作已经说明一切。
倒是韩九书微微拱手,道:“臣旧伤未愈,又刚从兄长处出来,便不随陛下前去了。”
叶子慕应允道:
“韩小侯爷便回去休息吧,既然皇叔已经回来,日后相聚的日子还多的是。”
苏梵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便消失不见。
这苏寒弦所处的宫殿,离御书房并不算远,却也是个清净雅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