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今日陛下将铸钱币的权利,赐给了白统领。”
当初一向名不见经传的白月卿,只出现在叶子慕身边半年,便官拜正二品左翼前锋营统领。
如今叶子慕念及白家无人,底子薄,大手一挥又赐了铸钱币的权利。
韩九书不是嫉妒这些,只是觉得如今的皇上,越发和当年那个,懂得民间疾苦的皇子不同了。
而苏寒弦看向正拿着木剑,戳着蚂蚁的叶无恙,只缓缓道:
“白统领和当年的潋滟公子有几分相似,陛下自然厚待些。”
“如此说,我倒是有些羡慕陛下了。”
说罢,韩就说才惊觉自己失言了,瞧着苏寒弦的注意力全在叶无恙身上,才松了口气继续说道:
“兄长可记得第一次见我时。”
“嗯,那年寺中桃花......甚是惊艳。”
韩九书却笑道:
“不对,兄长第一次见我时,我比无恙如今大不了多少。那时我不喜欢读书,夫子正要责罚我。”
“是兄长正巧路过,还和夫子说人各有志,不必如此苛责于我。”
幼时韩九书常被送到宫中,同皇子,各家的小世子一起学习。
但他的功课向来都是最差的,每每夫子惩罚,绝对不会少了他。那日他险些掀了学堂,夫子便罚打手心。
是苏寒弦阻止了夫子,还将牵着他离开,送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