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阿怀还小,花韵姑娘还是......”另选他人吧。
沈姝话未说完,花韵已经走到阿怀面前,仔细的瞧着阿怀的脸。
而苏梵音只好将阿怀拉到身后,倒也不是怕别的,只是怕阿怀不知深浅。
万一突然对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出手,那不死也得残啊。
“花韵姑娘是认得阿怀吗?”
花韵点了点头,漂亮的眸子瞬间染上哀戚之色:
“几位随我进来吧,这事还得慢慢说。”
堂内众人见千金难见的花魁,竟然亲自迎三位细皮嫩肉的小公子进了厢房,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原来好这一口。
厢房内几人自是不知道这些,这会花韵正声泪俱下的,讲述着自己的凄惨身世。
“奴家十岁那年岭南水灾,瘟疫四起,父母病死,幼弟也同我走散了,生死不明。”
沈姝道:“花韵姑娘是觉得,阿怀是你那幼弟?”
花韵垂眸用手帕擦着眼角的泪痕,又转而看向阿怀。
“这位小公子,同我兄长这般年纪时十分相似,奴家也是抱着一丝希望,才唐突的叫住了二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