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沈夫人的做法,已经算是宽容了。
这年头大多数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些女子成婚之前都不知道,自己夫君的模样。
沈姝向来只一心放在她的医书,和药材上。
这会心中烦躁,将手里的糕一块块的掰了,都丢给院里的雀儿吃。
“兄长忙于政务,长姐有国师做掩护,如今母亲只能那我做筏子。还不如把外面那些接回来,如此也不怕没人成婚了。”
“阿姝”
苏梵音语气严肃,自然知道沈姝说的,是沈袁在外面和别人生的孩子:
“这话启是做晚辈该说的?”
天启向来嫡庶长幼分明,更别说那些个私生子了。
沈姝一愣,方反应过来失了分寸,不觉的红了脸。
她也不是真的埋怨沈夫人,不过是恼火身为女子,身不由己罢了。
“阿音姐姐,我也不瞒你,我师傅是长生殿的人,这几日我联系不上他们了,我有点担心。”
长生殿中人分两类,一类善医,一类善毒。
而且医馆遍布各地,在民间甚受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