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侍从手中的木盒,沈赞冷声道:“不必了,我亲自给阁主送去。”
见他缓步离开,侍从才向的方向轻“呸”了一声,眯眼嘟囔着:“娼妓之子,就知道在阁主面前邀功。”
一旁的侍从也毫不避讳的接着话茬说道:
“这副勾人的模样,说不定早就是阁主的裙下之臣了呢,不然阁主怎么会对他如此偏听偏信。”
沈赞捧着木盒的手已经攥的泛白,面上却笑意不减,见无人注意,才从容的抽出木盒里的两枚腰牌,放入了怀里。
他早知道权力的滋味,旁人觉得生在淤泥里,就活该在淤泥里挣扎一生,可他偏不。
审问这些细作的事情,自然落到了监察司的头上,监察司的地牢里,一时间热闹了起来。
沈赞一身淡黄色镂金海棠锦袍,贵气天成,没有半点曾经的狼狈。稳坐地牢里的木椅上,嘴角弯起的弧度恰到好处,冷峻而不失温柔。
一直到鲜红的血迹蔓延到脚下,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才起身离开。
想着沈姝在宅子里晾晒的药材该收起来,和阁主说了一声,便直奔府宅而去。
刚打开府门,一个鹅黄色的身影,如蝴蝶一般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少女嗓音清灵如黄莺出谷般动听。
“赞哥哥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