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冒昧的问一下您高寿?”
玉无暇颔首浅笑,瞧着她不解的模样,却没有说自己的年纪,只是解释道:
“容卿不是我第一个徒弟,我第一个徒弟是悯世的主人。”
悯世当初就是他为第一个徒弟而铸,提及此事玉无暇悠然的目光中,似乎正印刻着一个关于光阴的故事。
苏梵音知道了悯世是他第一个徒弟的佩剑,更是不解。
“那把悯世送给我不好吧?我怎么没见过你的这位首徒。”
“她......她死了,为了保护我。”
玉无暇说的多么轻描淡写,心里就有多么的沉重,即使时隔多年,再一次提起还是感觉心口顿顿的疼。
银白的发丝映在雪色之中,似乎他的愧疚,思念,悔恨全都藏匿其中。
“抱歉。但我想能舍身救你,她必是甘之如饴。你也不必太过难过,你长乐安康应该才是她最希望看到的。”
玉无暇温润一笑,只是抬眸的瞬间就恢复了平日的神情。
“你不必道歉,这不是什么不可提及的伤心事。前面的花灯更多些,一起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