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唯唯诺诺的李芳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健康的，积极向上的李芳芳。

“这才一个月吧。”

时烟听宋殷说过，她要送一批人才去国外学习，李芳芳还是组长。

看来宋殷看人眼光真的很不错。

卫言关了电脑，目光沉默地盯着时烟，“姐，你很喜欢李芳芳吗？”

“这，你问我干什么？你喜不喜欢李芳芳啊？”

卫言分明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她很喜欢。

卫言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他这辈子的目光恐怕只会停留在一个人身上。

这个人还是他永远得不到的人。

卫言再怎么隐忍，那些情绪总会在无人之处疯狂生长。

他不能任由这些情绪继续下去。

他要改变。

反正他也会结婚的，倒不如找一个时烟喜欢的人。

“喜欢。”

时烟一拍手，“你看看，我就说吧！你就是喜欢她！”

卫言的脸没什么变化。

他只是盯着时烟，看着她笑，也跟着笑。

时烟手把手教他怎么和女孩子说话，李芳芳这个时间点在上课，没时间回他。

时烟拍拍卫言的肩膀，“你放心，你这张脸就赢了一大半。”

时烟心里庆幸，欧阳岚还算有良心，没有伤害卫言这张脸。

她不知道欧阳岚也是个颜控。

她看着卫言这张脸在痛苦之下呻吟，看着他落魄碎掉。

可惜这张脸真的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欧阳岚未曾从这张脸上找到任何瑕疵。

卫言太完美了，完美得想要让人打碎。

欧阳岚就是个疯狂的掠夺者，她骨子里是有摧毁的能量。

欧阳申从小教育她学习王者思维，见缝插针地找到人的缺点。

最后一击击杀。

人在最绝望的时刻，那张脸是最美丽的。

时烟对卫言拿下李芳芳这件事一点也不担心，下一秒卫言的手机响了。

“是不是李芳芳。”

卫言点头说是。

时烟还在思索要说的话，卫言直接说，“李芳芳，我喜欢你，你能和我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