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云颖丢下薛欢自己回到床上躺下,薛欢可以乱来,她心里可是要有数。
云颖躺在床上准备睡觉,薛欢像火炉一样贴过来。
“老婆,疼。”
云颖不忍心,更多是对薛欢的心疼,她转过身看着他。
薛欢搂住她,云颖挣扎两下,“别动,我不碰你就是了。”
云颖知道薛欢身上有伤,他自己认为这是他的勋章,是一个男人的痕迹。
“疼死了吧。”
薛欢下巴冒出青青的胡茬,“还行,现在有老婆心疼,跟吃了止疼药没什么区别。”
“原来也是这样过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吗?”
薛欢被云颖的话逗笑了,“什么叫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老婆现在是法制社会,谁又不是黑社会。”
“我们大多数就是过去吓唬吓唬人,没有几个人会真正动手。”
“行。”
云颖信他的话。
她知道薛欢是怕她让他辞职,云颖当然尊重薛欢,可这个工作如果真的这么危险,她当然会不同意。
“而且这是我的仇家,年轻时候得罪的。”
云颖嗅到八卦的味道,“不会是因为一个女人吧?”
“老婆,你真是神机妙算。”
薛欢搂着云颖,下巴放在她脑袋上,“还真是因为一个女人,她是我的初恋,是我暗恋了很多年的人。”
云颖听着有些吃味,“怎么?现在还是你的白月光不成?”
“你别说,老婆,她还真是我青春的白月光。”
薛欢是生活在泥泞堆里的,那个女孩可不就是天边的月亮?
他拼命也够不到的人。
他对女孩的记忆是她的裙角拂过他的手背,递过来的一张创可贴。
一向超有女人缘的薛欢,竟然不敢抬头看她。
甚至在他的暗恋时光里,薛欢只记得她的背影,光是一个背影就能让他暗恋许久。
云颖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老婆,怎么不说话了?”
“早知道你心里还有个白月光,我就不嫁给你了,这有点吓人。”
“吓人?”
薛欢被云颖说的话逗笑了,“老婆,这怎么能是吓人呢?”
“怎么不吓人,万一有一天白月光回来,你一定会抛下老婆孩子,回去找人家。”
“你没听过那句话吗?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云颖说完深深叹口气,“你看,我说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