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殷坐在宋予宸的椅子上，坐着够舒服，过两天她搬走。

宋殷缓缓抬头看着电脑里的新闻，把她塑造成一个老巫婆。

宋殷手撑在下巴上，“别说，这个人设，我还是挺满意的。”

李芳芳小心翼翼敲门进来，“宋总。”

“哦，小李啊，你找我干什么？”

宋殷很喜欢李芳芳，想要和她交流说话，不过李芳芳是个内向的。

“我，我来和您说一句，您不是网络上的那样，我，我很喜欢你。”

李芳芳看着宋殷满头白发，她想不通那些人为什么要对一个老人家咄咄逼人。

她告诉宋殷不要看网络上的那些词。

宋殷早就看完了，“那点骂人含量伤害不到我，不过你这个小孩，你这是担心我啊？”

李芳芳郑重推下眼镜，一本正经说道，“是的，我最看不惯欺负老人的人。”

“我可不老。”

宋殷手背在身后，中气十足。

“您头发都白了。”

宋殷被她逗笑了，又问她是哪个部门的，想不想出去进修。

李芳芳眼里闪过一抹明亮，不过一瞬间又消失。

“算了，我现在的工资只能够我勉强生存。”

李芳芳向宋殷鞠躬，“您保重身体，不要因为那些消息影响到自己。”

“我出去忙了。”

宋殷盯着李芳芳的背影，满意点头。

又转过身拨通王秘书的电话，“我听说公司有让员工去海外交流的项目？”

“老太太，这个......”

“现在可以进行了。”

王秘书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点头着手去办。

没过两天，李芳芳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名单上，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她还是组长，何德何能啊！

“宋总。”

李芳芳敲门特意来感谢宋殷，她不是傻子，知道这一切是宋殷帮忙。

“我，我真的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您了。”

宋殷双手落在李芳芳肩膀上，认真开口，“有什么不好感谢的，等你学成以后回来报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