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铤而走险完成这一步，是为了什么？无非是想要逼着我自己退出。”

襄芸笑着起身，她拉着时烟的手暗暗用力。

“如果放在以前我可能会退出，让你们俩幸福，不过现在不行。”

别说她能不能生孩子这件事是真是假，襄芸也绝对不会让这件事从这个女孩嘴里说出来。

这是对她的羞辱。

女孩愣住。

“如果你放心，你大可现在去找陈家梁摊牌，等他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你猜这个孩子还能不能留住？”

襄芸平淡说出这些话，那双眼睛早就冰冷一片。

女孩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时烟也对一向柔柔弱弱的襄芸惊讶住。

襄芸拎着自己的包拉着时烟准备离开，在和女孩擦肩而过时，她侧头居高临下看女孩一眼，“既然你早就看过我的照片，也知道自己是个替代品，那就要心甘情愿当一个替代品。”

“你率先打破这个平衡，有能力承担这个后果吗？”

女孩后背一阵阵冷汗。

她抬头看向襄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直到他们走出门口，女孩才身体无力，又坐回椅子上，“襄芸没看出来，你竟然这么能装啊！平时，装得人畜无害好好欺负的模样，原来私底下竟然是这模样。”

不过襄芸说的那些话，正好是女孩恐惧的一面。

如果陈家梁知道这个孩子，孩子还能不能保住？

她襄芸一辈子不能生，陈家梁对她要有多爱，才能陪着她一辈子不要孩子？

女孩不忍心，陈家梁明明也会搂着自己诉说情爱的。

他是个完美情人。

女孩抚摸上自己的肚子，她打算赌一把。

襄芸回到车里，一直沉默。

时烟没打扰她，安静呆在旁边。

襄芸消化很久，她在和陈家梁的记忆里搜寻蛛丝马迹，试图找到有些关于自己不能生育的证据。

“去一趟医院吧。”

“我有认识的医生。”

时烟这样提议，替襄芸做了决定，这件事是真是假，不能就听女孩一句话。

襄芸点头。

检查过程中，襄芸忐忑到脸色凝重。

在拿到检查报告的一瞬间，襄芸却释怀了。

无论她能不能生，一切都是不能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