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宸从身后走过来扶住时烟，“哪里不舒服？”

时烟一张小脸惨白，浑身都在忍不住发抖。

“老婆。”

时烟一靠近宋予宸，身体止不住下沉，还好宋予宸及时拉住她一把，才没让时烟摔下去。

“去叫医生。”

这时，李砚吊儿郎当从门口走进来，他看时烟一眼，“正常反应。”

时烟对中药越来越抵触，也因为李砚配的中药越来越苦。

时烟用毅力支撑了一个月，感觉浑身上下都是中药的味道。

一直想要时烟治疗的闻芳也终于忍不住了，她找到李砚询问还要喝多久。

李砚身体半靠在沙发上，正在看一档综艺节目，他没什么耐心，缓缓开口，“药到病除这件事要有一个疗程，你女儿的身体情况，她自己清楚。”

“什么意思？”

李砚笑得意味深长，“她早就知道她身体不行，以及为什么她怀不了孩子。”

闻芳站在客厅，只觉得无数个巴掌落在自己脸上。

李砚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拐弯抹角说自己女儿不检点？说她乱来？

“医生，我敬你是世严老师才对你这么尊敬，没想到你竟然说出这些话！”

闻芳脸色彻底沉下来，她边说话，边把李砚的东西收拾了丢出去，“哪里有医生这样污人清白？你简直是庸医！”

时烟下班回来，恰好看到闻芳正在扔出来李砚的东西。

李砚坐在一堆行李上，略显狼狈。

时烟拎着包走过去，“李医生，这是怎么了？”

李砚深深叹口气，“我，我也没说什么，不过你母亲好像是误会什么了。”

李砚早就习惯了流浪的日子，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又被时烟拦住。

下午两点的太阳晒得人睁不开眼睛。

“李医生，你能跟我说句实话，我身体还能调理吗？”

“当然。”

“不过时烟，你能想起来你身体是什么时候开始异常的吗？”

时烟愣住，眼神落在他身上，“为什么？”

时烟心里一咯噔，总觉得李砚知道些什么。

“你被人下毒了。”

“你不知道吗？”

李砚这几个字刚说出来，时烟仿佛五雷轰顶，她拧着眉站在原地瞬间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