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商场如战场,哪里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除非有实际利益。
江家和景瑞是实打实的亲戚,利益更是盘根错节。
“罢了。”
江月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安慰宋予宸,她没再问时烟的事。
从见面一看到宋予宸一脸菜色,就知道他肯定没在时烟那讨到什么好处。
江月要了毛毯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宋予宸开门出去,站在时烟的门口,抬手想要敲门。
手举起来又放下,放下又举起来。
往返几次,宋予宸转身回了房间。
她睡了自己不负责,现在又装作陌生的样子,宋予宸忍不得这件事。
第二天一大早,江月先起来,特意给宋予宸准备了早餐。
她长发绑起来,“怎么才醒,快来吃饭。”
江月做的一手好饭。
宋予宸走过来坐下,“要不然考虑嫁人,言玺还单着呢。”
“可真行啊,我可是你亲小姨。”
言玺这个花花公子还真追过江月,不过在江月眼里,言玺简直就是个小孩子。
她幕强,只喜欢关锋那样的。
“言玺也是亲兄弟。”
江月瞪他一眼,“行了,这件事别再说了,我对姐弟恋没兴趣。”
“对了,言家的事你上点心,那股势力是突然蹦出来的,谁知道会翻起来多大浪花。”
宋予宸嗯了一声,“我让王秘书盯着。”
江月难得严肃正经,“别拿这件事不当回事,雪球越滚越大,会威胁得更大。”
“这种势力最好掐死在襁褓之中。”
“我着手去办。”
门铃响起。
江月的秘书来送行李,宋予宸皱着眉,“你要搬过来?”
“我一个人住酒店多没意思,你这儿有家的感觉。”
江月拍拍昨天晚上睡的沙发,“你别说,你这个沙发买的真不错。”
“后期换的,时烟挑的。”
江月眼底惊讶,这还是头一次从宋予宸嘴里听说时烟的名字。
难不成有戏?
她凑近过来,“哎,这么看来,你的漫漫追妻之路是快要走到头了,我可以准备份子钱了?”
宋予宸没说话。
江月敏锐嗅到八卦的味道,“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时烟又把你踹了?”
宋予宸皱着眉想到时烟不负责,大概和踹了也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