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老李头见过两次面，还叮嘱过自己要和姜绪好好的。

姜绪需要一个拥抱，时烟凑过去拍拍他后背，“有我在呢。”

时烟送姜绪收拾老李头的东西。

姜绪看着他一床的玩具，瞬间崩不住。

他的小孙女寄养在她大伯家里，爹不疼娘不爱，只有老李头一个人。

他绝对不会自杀。

姜绪状态不对，时烟没让他出门。

“你回去冷静冷静。”

“我不能。”

姜绪知道自己此时的状态，他脑袋疼的快要炸裂了。

“时烟。”

姜绪揉着疼的剧烈的脑袋，“送我回去吧。”

时烟说的对，这个时候的状态根本什么事也做不了。

时烟送姜绪回去睡觉。

他转身发现时烟并没有下车，“你去哪？”

“李老师刚才给我打电话了，我过去一趟。”

时烟开车离开，通过十字路口时，鬼使神差的拐个弯。

时烟走到宋予宸的公司。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时烟？”

“上去坐坐。”

宋予宸没问时烟为什么来这儿，而是直接邀请她上去。

他神色疲惫又惊讶。

时烟脑袋拒绝，脚步却跟了上去。

电梯里狭小空间里，两个人都没说话。

宋予宸背对着时烟，难得沉默。

办公室内，一杯茶递过来。

“最近喝这个，新品。”

时烟记得这个，之前江月也让她喝过，她接过来。

宋予宸身体靠在桌子上点支烟，他打量着时烟，“来找我，是因为姜绪？”

“有这个原因。”

宋予宸缓缓抬眼，略微有压迫的视线扫了时烟，“还有什么原因？”

“老李头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四目相对，死一样的沉默。

片刻之后，宋予宸微微点头，“有。”

时烟猛地站起来，手上捧着的热茶一不小心滚落，哗啦啦撒了一身。

她手背烫的通红，下一秒宋予宸走过来拉起她走向门外。

冷水冲在烫伤处，时烟回过神，“你，真是你干的？”

“间接来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