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乐还真有这个意思,之前他们就是因为开始的不清不楚,搞得他们的关系跟脱缰的野马似的怎么也拽不住,现在重来一回,她非得谨慎点不可。
她微微扬起下巴,“不行嘛?”
娄枭随意的抬了抬手,示意她继续。
“首先,你要好好对儿子,不能趁我不在欺负他!”
娄枭瞥了眼坐在沙发上扒拉衣服线头的小萝卜头,“成。”
“还有,就是你进我房间要敲门,不能不打一声招呼就进来。”
见娄枭点头,她又继续道,“最后就是,你不能跟今天那样,对我酱酱酿酿。”
娄枭唇角微勾,“我尽量。”
“什么叫尽量!”
“就是,万一你很想要的话,我是可以满足你的。”
“我才不会,你别瞎说!”
想到刚才,她脸有点热,强装冷静道,“反正就这些了,你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