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手了,她康复了。
只是,她在另外一种层面上又病了,而且是一种,没有办法医治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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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婴儿的啼哭声中过的飞快。
好像司乐每天还在因为宝宝的各种突发状况以及买什么牌子的辅食奶粉焦头烂额时,娄栎就一周岁了。
周岁宴司乐没有像满月宴那样大摆宴席,只是给亲戚朋友发了请柬。
在做请柬的时候,梁慧琴摇了摇娄栎,等他安睡下来,她才又拿起请柬写名字。
“秦教授那边,我已经快递过去了。”
司乐点头,“嗯,酒店我定在了家附近,这样也方便。”
不知道娄枭是怎么跟秦家那边交代的,明明秦老两口爱孩子爱的不行,却从来没有来打扰过他们一次,只是会快递一些玩具跟衣服过来。
司乐于心不忍,毕竟就算是她不跟娄枭在一起了,娄栎依旧是他们的重孙,她总不好连老人看孩子的这点权利都剥夺。
梁慧琴抬眼看了她一眼,“秦家那边的请柬都送到了,那,娄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