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娄时仪像是想起了什么,“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夏暖暖撞见二哥是六月,那段时间二哥出车祸了,住了两个月的医院。”
“什么?车祸?他怎么会出车祸,怎么没人告诉我!”
司乐的语气忽然激动。
娄时仪无奈,“欢欢,那时候你在国外,就算是我告诉你,你难道会回来吗?”
司乐一怔,“我……”
“好啦,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要纠结了。二哥只是赛车的时候撞到了围栏上,并不是很严重。况且二哥也有几个月没去玩那些危险的赛车了,你不用太担心。”
司乐勉强笑笑,“那就好。”
送走了娄时仪之后,她无声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
川流不息的车流,像是他们彼此错过的时光。
她走后,娄枭一定是想过她的,所以他才会变回了暴君,用那些惊险刺激的项目来麻痹自己。
直到,夏暖暖的出现,把他拉回了正常。
既然如此,那她又有什么立场,去谴责夏暖暖?
胸口闷闷的。
原本她还想去半堡酒店打听一下当日夏暖暖都做了什么,为什么隔了两个月娄枭才想起她。
现在想想,也没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