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想了想,“你是在说林子白吗?他只是我师弟。”
“不管是谁,你只要记得我说的话就成。”
简欢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马上就能离开了,没必要跟他说这么多,更何况,她这一走最少也要一年,一年之后他还记不记得她是谁都不一定。
更不要说他那种吓人的需求,难保不会找人纾解。
……
三小时比简欢想象的长,却比娄枭想象的短。
降落的时候刚好遇上了气流,简欢下意识想去抓扶手,触到的却是男人的掌心。
强势的跟她十指相扣。
他们似乎少有这样的时刻,只是单纯的握着手,没有其他。
气流很快过去,下降的过程中,简欢忽然看向娄枭,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他。
娄枭同样望向她,“在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在一开始,我就跟你坦白了我是谁,会怎么样?我想听真话。”
这是她这段时间经常在想的一个问题。
那个时候,她每天都为“害死娄枭未婚妻”的事情战战兢兢,想依靠他,又怕他。
无数次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